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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林大厦三楼。
发布会现场。
会场内放了十几排椅子。最前面还有一张长桌，长桌上有几个有序排放的名牌，长桌后还放了几把椅子。
名牌从右往左依次是主持人、几个负责人和厉言周的名字。
杨彦陪厉言周在休息室等候。
厉言周看着大屏幕上发布会现场的实时直播画面，感觉有些怪异。
一般像这种发布会，会场里都会安排几个保安维持秩序。但是现在距离开场就只有几分钟了，会场里除了记者就是主持人，哪有一个保安的影子。
厉言周扫了一眼休息室内，只有他和杨彦两个人。
以免隔墙有耳，他压低声音道：“怎么没有保安？”
杨彦负责监督发布会的流程，他早就注意到了这一点。
他凑到厉言周耳边轻声说：“我问过这里的负责人，他说今天保安集体考核，每个楼层都没有保安。”
“我已经给公司那边发了申请，让他们临时调几个保安过来，大概开场的时候就能赶到。”
厉言周眯了眯眸子，“我看陈氏这生意，是越做越完蛋了。”
杨彦点了点头。
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，今天这一出，多半是陈雨珊搞的鬼。
自从厉言周把黎氏的股份从玉林大厦撤出来，玉林大厦就只有陈氏一个董事会了。看似是陈家沾了光，其实不然。虽然陈连生比黎振会做人，但论起根基来，还是黎家更深厚些。更何况还有厉言周这个凭一己之力打下承合半壁江山的人，其他人就算再没眼力见，也不会往陈家跟前凑。玉林大厦如今的盈利大不如前，黎氏与陈氏，高下立见。
厉言周抚平裤子上的褶皱，拿着提前准备的发言稿站起来。
“走吧，看看他们到底想耍什么把戏。”
杨彦跟在他身后。
两人从休息室出来，穿过一条走廊，走到会场门前。
大门紧闭。
杨彦上前一步把门打开。
厉言周抬脚走进去。
主桌上的几人纷纷站起来，和厉言周打招呼。
厉言周一一回应，坐到放着他名牌的位置上。
主持人宣布发布会开始。
厉言周坐在座位上听着主持人一步一步cue流程，眼睛状似不经意地扫过下方的人群，观察着每一个人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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